作者:武当天尊
字数:128585
第六十章
我的神识已经模糊了屋外的拍门声,或许还有急躁的骂骂咧咧。
尽管有个比喻很不恰当,但我无法摆脱这种想象。
看着母亲在高潮的余韵,我没有一丁点快乐的想法,可能因为环境制约。
好像童年时代,错手,或者「玩笑」过头,伤害了一个小动物,眼睁睁看着
它痛苦的呜咽,不可挽回的流逝。
也像一个刽子手,看着被你施刑的人,展露世间最残酷无力的场景。
我会有一丝懊悔、惭愧、惶恐,不过可怕的是,我深知即使时光倒流,这一
幕还是会发生,因为在某个瞬间,是肾上腺激素飙升的亢奋。
「呃………呃……」,母亲的喉咙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哽咽声,像是被压抑的
情感在喉咙深处翻滚,无法完全释放,再跟着身体抽动。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一时抓紧衣物一时是枕巾床单,甚至抓出了发出细微的摩
擦声,双腿交叉蜷缩的缓慢地挪动,看得出沉郁挣扎,因而用上了所有气力。
这才将身体的不受控制的抽动缓释了下来,也将喉咙时刻要崩溃的声线压了
下去。
「咻……咻……」——如今,只剩鼻子抽动的声音,伴随着压抑的呼吸。
微不可闻,若有若无,却格外的抓耳抓心,当然这是对我而言;离门还有一
段距离,何况还隔着门,我都尚且不确认母亲身上是否还发出声响,罔论门外的
父亲了。
床榻发出慢悠悠的「吱呀」,母亲正缓缓转身,当面容对上我的时候,那道
眼神比身体更为迅捷,好像冷不丁的向我袭来,在黑夜中格外的明亮,面容是冷
峻的,好像上面的潮热潮红散去得特别快;那咬牙齿切状尝试了几下都做不出来,
目光愤恨中带着无辜,如同刚烈的人承受了极大的污点,但因为此刻场景,无法
酣畅淋漓地表达。
这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应该说是哀己不幸,怒己不争。
女人是什么情绪,你就得承受着,顺着,千万不可有种「讲道理」的心态,
比如发生的这一切,母亲责任不在少吧,凭什么对我产生如此大的怨恨呢。
但我内心告诉自己,就当全是我的责任吧,接受女人的一切发难吧,服软比
对抗更好解决问题。
我闪躲着,低下了头。
「砰砰砰」又一连串拍门声,敲打着我们的心坎,才将我们的复杂情绪击碎,
心思聚焦回现场。
我扭过头往门那边看了一眼,又看向母亲。
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咬了下嘴唇又松开,才将一只食指竖在嘴唇,「嘘」,
意思不明而喻。
于是我便如雕塑一般,「失去了动静」。
要是寻常时日,被发现母子共睡一床,不是太突兀的事;不过今晚,太多不
堪入目的痕迹。所以当下,无论如何是不能让父亲「登堂入室」的。母亲自然会
想到这点。整一个晚上,都不可能了,哪怕之后我有溜出去的机会。
母亲彻底转过了身,还不着痕迹地拉过被子,盖掩住了赤裸的下半身……
由于我还没射……其实刚刚本就没持续多久,那半点或整点报时钟声,我都
没听到,在过程中已经响过了没注意?我压根不会相信这一点。
当下我还赤裸着没有彻底软下去的鸡儿,倒是突兀了,于是我拽过自己的短
裤,也缓慢地躺了下来,即使没什么声响,做完这一切我心脏还是很急速的蹦跳。
但人在床上翻身,这自然的动作自然的声音,其实也不用太过心虚,又不是刚才
那种奇奇怪怪的动静。
我做不了什么了,只能静静等待母亲的应变,如何摆脱这严峻的危机。
嗯,确实很静,拍门声没有「如期」再响,我带点诧异地转过头,看向母亲,
像是借此眼神交流一下当下的情形。
母亲此刻呼吸也平缓了,她瞥了我一眼便「视而不见」,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确实没动静。
「汲拉汲拉」几声拖鞋踏地,随后便是那如同信号般的「挞」的一声,短暂
清脆,虽分贝渺小但总令人能清晰听进去,打火机的声音;我勾勒着屋外父亲的
动向痕迹,他大概率坐回了客厅的沙发,抽起了烟。
这就放弃了进门了吗?
这个「变化」,母亲应该也是能意识到的,因为我感觉到她长长的松了口气,
紧绷的气氛松懈了不少,她跟我都是。
这难得的平静又一小会,我耳边忽然响起母亲轻软的声音,气息打到我耳朵,
嗓音挠到心里,「忍住了噢」,我还沉浸在这忽然的奇怪小插曲,耳骨朵便是一
阵几乎让人晕厥过去的疼,还没来得及疼呼,母亲又细声阴冷道「你别喊出声!」,
她揪扯住了我的耳朵,手指像铁钳一样狠狠拧转,火辣辣的痛楚愈发明显,但因
为母亲这一喊,我硬是也咬牙挺住了疼呼。
「嘶……」,唯有倒吸凉气。
我带着几乎快流泪的神色转过头看向母亲,对上的是她尖锐凌厉的目光,鼻
腔重重一道,「哼」。这下是我内心骂骂咧咧,却又不敢发作什么,痛苦中带着
哭笑不得。
接下来我们该何去何从呢,如果父亲不再试图入门,我们是否可以安心地睡
过去了。但因为一切都是未知数,注定了这张床的两个人都无法坦然安睡,而且,
我们身上都感觉黏腻腻的,床貌似也不是绝对的干净,还有刚才经历的激烈痕迹,
身上也有,虽然不知不觉被风干了,但不代表可以忽略。
所以要等待父亲「出走」,然后我们好处理身上的麻烦吗,这种期盼貌似有
点不切实际,父亲还可能出去吗,时候应该不早了。
我盯着门缝的光亮,内心一团乱麻,何尝不是一种骑虎难下,于母亲而言也
是如此。
最重要的是,我内心还有种苗头正在酝酿,这更加使我保持着不困的那种清
醒。
不知自己是什么眼神神情,我应该是显得有个疯狂大胆的炽热苗头,悄悄的
转头看向母亲,盯着那种平静的贤妻良母媚熟脸庞,那随呼吸起伏的胸前丰峦,
想起她在另一种状态下的艳熟俏媚,我咽了咽口水,但阻止不住身心沸腾的前奏。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凝视,她也瞥过眼,先是一愣,眉头紧锁,好像体会
到了不祥预感,随后又为自己多此一举的慌乱觉得荒唐,摇了摇头看向了别处。
之后又稍稍抬起上身,好看向门缝那边,人们对不愿接受的事实总要反复确
认。
貌似没什么特别动静。
当当她脑袋回落,又是一声打火机的声响,接着是男人高亢激动了几分的说
话声,起初,我们都听不清父亲到底在说什么。
但断断续续的捕捉语气中,我猜测他应该是在打电话,因为,也没真的听到
有其他人的说话声了。
当被门砍了一道后,父亲聊电话的声音就显得嘀嘀咕咕,缥缈不定,还是听
不出完整的一句。
这时,我跟母亲似乎都默契地定了定心神,我们本来无意探究他在聊什么电
话,觉得都是于事无补的话题。
但在特殊的场景下,任何的动静都会令人敏锐起来,有人说话,就忍不住竖
起耳朵,去捕捉完整的信息。
也许是讲到失败处,懊悔处,父亲的声音加大了许多,我们也渐渐听明白。
就像是一个角落里的小音箱,在发出声音,有时断断续续,有时空灵清晰,
分贝不大,想听还是能听清楚,甚至还逃不过。
听到了父亲的话语之后,我寻思这到底是幼稚的还是资深的赌徒心性。
他们不会后悔去赌了,只会后悔在赢的时候没有及时收手,在跌落深渊的那
一盘没有谨慎保守,在有机会翻盘的那一局没有破釜沉舟;后悔在某一局的时候
推翻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这是赌徒最「津津乐道」的事,他们最热衷于复盘,复盘自己曾摸到的一根
救命稻草,深信自己的判断与「技巧」仍然是高明的,不过是心态的问题,但赌
博不往往就是考验心态吗,最公平公正的前提下。
与父亲的「眉飞色舞」相比,母亲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紧握的拳头微微攒
动……「哈……哈……」,嘴巴大口呼气,沉痛,无奈,绝望,肺部钻出的气息
穿过牙齿之间,转成「嘶……嘶……」的粗糙声响。
我丝毫不怀疑,我的母亲顷刻就能暴起。她一只手扶上脑门,一副心灵摇摇
欲坠的模样。
显然,父亲今天乃至今晚的形势都十分糟糕。
这本就足以令这个小家庭的女主人破防了。
母亲忽然掀开了盖住下身的被子,在黑暗中的肉色格外莹润滑腻,她似乎需
要缓解一下内心的闷燥,下意识的举动。
能让母亲如此不淡定的,是屋外的父亲,似乎提到了想去翻盘的规划……
一错再错,病入膏肓,没几个亲近的人能淡然处之,不知道了还好,或者事
后知道了都不会如此令人破防,在你「面前」这么说的话,真能碾碎所有理智。
再仔细一听,开始到了最关键的信息,那就是资金几何?从何而来?
「咚」的一声,母亲的脚掌击打在床面,已经丝毫不顾虑引来屋外父亲的注
意,但这感觉就是抒发一下情绪。
只是下一秒,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母亲已经光速的下床,下身不着一缕,
来到了门前,不过她还是回头看了床上,似乎原本是要拿上裤子的。
我的内心狂跳了起来,我感觉母亲是能径直这样的出去,但真能取得如期的
效果吗。
就这回头一眼,她按在门把上的手放了下来,侧着脑袋,贴在门前,想要听
得更清楚的样子,以及确认一些事情。至于之后怎么做,我的角度看来是一片混
乱。
考虑不了这么多了,只顺着当下的情绪走,见一步是一步,对于在另一种愤
恨状态下的母亲而言,此刻她就是想探究清楚一些事情,姑且就让绝望的窟窿越
塌越大。
因单薄衣物四散而显得凌乱的床面,赤身裸体举着罪恶之根的儿子,丰腴成
熟,不远处是夜色下身姿诱人的女人,自己的母亲,微翘丰臀,虽看不清表情,
能感受到她那烦躁的戾气,又强忍一切「聆听」屋外动静,门外是父亲近乎失智
荒唐的败家言谈。
很现实的是,当因为家庭事务,盖过了母子不伦的负面情绪,我这个血气方
刚的小年轻,便再度生起禁忌刺激得渴求。
没办法,那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身段太诱人,那人妻人母的身份太令人上头,
此刻这一切就在不远处。
我甚至看出母亲那浑圆的臀球在折射白玉光,更要命的是,我内心还听到一
种声音,已经勾勒起她在这个无比艰难的场景中,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那本因
为现实事物而迷茫、或丧气的脸庞,忽然会紧皱眉头,捂住口鼻,身体的抖动,
带出一声销魂撩人的闷哼。
想到这一幕我身心燃起了熊熊欲火。
而客观的条件则是……这不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么……危机中孕育着生机。母
亲或许不会发难,也没有条件发难,甚至乎,她抵触的东西,已经不在我身上
……
这种感知更是令我呼吸都因亢奋而艰难了几分。
至于父亲到底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但母亲应该是全数接收到了,她的身躯,在那边摇摇欲坠,在某个字眼的时
候,人都怔愣了一下,又或者,要绝望的坠落。
一只拳头,说不上是有力还是无力,捶打一下在门侧的墙面,脑袋低落,藏
于高举的两臂之间,只是能看到会轻微的摇头。
良久,终于抬起头,那一口浊气叹息,都像是仰天长啸了。
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或者跟自己内心和解。她倒是很平静的离开了门口,
往回走回了床边,不发一言,掀开了蚊帐,好像看了我一眼,整个不像表面平静
的身心顿了一下的感觉。
默默的低下身子,越过我身体上方,手上抓了件东西,我知道,那是她的短
裤。
又默默的在我旁边躺了下来,有刻意的轻手轻脚,但又好像当我不存在一般。
侧躺身子,折叠双臂,随后便像入定一般。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她的后脑勺,就觉得此刻她的眼睛一定是睁着的。
当那阵熟悉又令我躁动的妇人体香传来,我才想起应该关注更多地方了。
便是低头一看,心跳得快钻出嗓子眼,鸡儿也是硬挺得要动起来,让我无意
识地不停提肛,呼应着钻心的酥麻。
母亲身着短小的吊带背心和内裤的躯体侧躺着,右手折叠在胸前,像是抚摸
着一对宝贝一般,好像下一刻就要自己抚摸起来,光滑的臀部向后微翘,一双浑
圆矫健的长腿交叉弯曲着,与臀部的色泽融为一体,又有丰美的弧度,月光照射
下泛着温玉的颜色。
我自己都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母亲下身居然没有套上衣服,还这么毫不
设防的后翘圆臀,对着自己早有不伦行径的儿子,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呢,疯狂
的欲念马上开始蚕食我理智的位置。确实是,母亲貌似到了高峰好几次,可我这
最后一次,因为父亲的回马枪,没有如愿泄出来啊。
将出未出,又停歇了许久,如今重燃欲火,令我小腹有点不舒适的胀痛,亟
需泄出一些东西来。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不得不说当下就像某个旖旎的夏夜,也在不甚激
烈的拉扯中我曾突破了极大的尺度。那时候的母亲,也是因为场外因素陷入混乱
的心绪,半推半就,反反复复,被我得手了许多。
今夜如出一辙,我内心坚信着。即使不是,刚刚已经历了长时间的最后一步,
局面只会比那阵时更好。
只是,再怎么乐观,也得母亲「开口」吧。了解女人心思的复杂,加上我本
身小孩子的心性,妨碍了令我主动出击的冲动。
不过我还是缓缓的翻转了身,也学着母亲侧躺,那硬挺的鸡儿,如长剑出鞘,
直指前方的臀沟,迫不及待地开始新一轮征伐,征服这个令男人沉迷的销魂峡谷,
那是少年急速成长的英雄远征。
母亲还是沉默着,只是我感觉到,随着我的转身,我身体有些部位已经触碰
到她的身子,她原本平静的呼吸似乎紊乱了起来。
我们都清楚彼此都没有睡过去。
趁这个「空档」,我又偏头看了一下门缝那边,光线犹在,但聊电话的声音
已经沉寂下来;我忽然有种「可怕」的念头,我反而怕父亲就这么的出去了……
当这种奇怪念头冒出,我决意不再等待母亲的「发号施令」了,加上两者之
间还有什么禁忌隔阂呢,最多还剩权衡利弊的拉扯,也到了我果敢的时候了。
我伸出了一只手,正想落在母亲后背曲线弧度最外凸的部位、臀尖上,不知
被什么小顾虑拉住了,还是忍住了,改而放在了她的肩头。
但就这么个毫不过格的行为,「咕噜。」,我还是吞下了口水,身体在此时
颤抖得很厉害了。
没明显的反应,但母亲的身躯似乎紧张得有点僵硬。
「黎……黎御卿……」,母亲小声道,好像在多此一举的询问确认,也好像
是确认下我还想干什么。
我看了看脑袋上方不远处紧锁的窗户,拉上的窗帘,再扭头看看还有那道能
隔绝一切的门,似乎在巩固自己的安全感,酝酿胆大包天的冲动。
没有大的动作,更像是原地挪蹭,不过我的下身是越来越贴近母亲肥蜜臀,
带有少年稚嫩和莽撞但又粗硬得凶悍的鸡儿,先是触碰到冰凉的臀肉,杵在了腿
芯和臀缝之间,这用后来行话来说,侧躺后入的姿势,是看不到交合处的模样的,
我看不到母亲藏于臀沟之下的肥沃地带,只有饱满的臀肉占据了我们身体之间,
几乎要抵上我的小腹。
鸡儿在母亲丰臀底下,就像海绵遇到水一样迅速的再一次涨大,坚硬似铁,
强而有力地顶在她屁股蛋子缝隙中,少年性器官的滚烫,硬邦邦,让母亲窈窕丰
腴的身子顿时又一僵,臀肉还一紧,无形中夹了我一下。
感受到这种「回应」,我的鸡儿就在那私密门外跳跃了一下似的。
但很快,母亲慌慌张张的姿态,一只手向手,按在我大腿根上,但力道轻轻
的;她屁股还前挪了一点,脱离了儿子性器官的接触。
这并不使我失望或挫败,不过引得我轻唤喊了一声,「妈~ 」,带着孩子气
的乞求。
她微微偏头,没有完全转过来,压低着声线,「还不睡觉你想什么~ 」,在
黑夜中有软糯的磁性。
「呃……我」,我说不出其他话,同时在她肩头的手也放了下来,只是硬挺
的鸡儿,如巡航导弹,已经定位了目标,不爆发是不会罢手的,我屁股往上提挪,
再次戳到母亲腿芯之间,触到一阵绵软的肉感。
身下的熟母圆臀又是抖了一下,好像肌肤触碰到了烙铁的瞬间反应。
她突然转过身,与我面对面的侧躺,丝毫不顾忌双臂将胸前的乳肉部分挤出
了内衣和背心上沿,在脖颈下明显的有圆润鼓起,软乎乎的要流动起来一般,看
得我呼吸一滞;母亲的额神色却出人意料柔和,好像那些屋里屋外的阴暗面都消
散了,忽然间就满是希望憧憬了,对当下的满足了。
这是?与自己和解了?还是丧到极致的反常。
看到这我倒是愣住了。只是再难从容招架她的这种态势,还是会被魅力的一
面所吸引。
母亲目光闪动道,「你爸就在外面,你还不好好的睡觉~ 」,眼波一汪流转,
月色下晶莹明亮,神态有母性的柔和,但似是笑吟吟间带着风韵女性的俏媚,岁
月带来的痕迹不值一提,岁月与生活带来的韵味却是令少年沉沦不已。
我感觉,她就简单的眨眼,睫毛的翻动,就能掀起我身心的躁动。
儿子的「懵懂」,不知所措倒是符合她如期的感觉,母亲没「追问」,或者
要我说什么。她也低头看了一眼门口那边,神色闪过一抹厌恶抵触。
当重新对上我面容,母亲收敛了那点负面情绪,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嘴
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
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看得我是一阵恍惚。
双腿微微一错,摆出诱人的弧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更令我嗓子干涩。
我总感觉,她不用打量,就知道我的鸡儿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对象面前,暴
露了最大程度的生理欲望。
我几乎就要毛躁的扑上去了,管它什么后果,母亲会如何的激烈反抗,事后
会如何的万劫不复,但是我抵抗着这股冲动,就显得状态更为窘迫,甚至尴尬。
只有微微颤抖的身躯,粗重的呼吸,口干舌燥。
母亲此刻勾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但面容却装得冷峻,是蹩脚的严肃,但
一会,好像她想起了自己是母亲,是绝对权威的一切,不能在儿子面前怯了份,
便慵懒道,「安分点吧黎御卿……嗯,安静点……」。
一边说道,一边自顾自地转身过去,背对我侧躺着,那宽大的圆臀比刚才更
后更翘,无限贴近我的下身。
看着背脊沟从腰椎处流到下方丰隆的屁股蛋,那道沟壑与弧度,加上刚刚母
亲的姿态,那令人玩味的眼神,此刻的行径,欲火像是能把我浑身的血液都蒸发
一空,鸡儿不知什么时候,直挺地杵向了母亲丰臀下方。
不过母亲身躯显得异常的平静,好像适应了,好像能料到。
虽然到这个地步,但我还是习惯性地就着母亲的「反馈」而继续行动,没有
再进一步。
良久,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底的哀怨不是说抹去就抹去的。感受到女人
这种情绪,我更是不敢在胡作非为,暂时地。而对于女人的「千变万化」,我丝
毫不觉得奇怪,可能从小就被这种刻板教育洗脑过,对女人有这种刻板印象。
就这么静静地等待了十数秒,母亲脑袋又是轻轻一偏动,好像在狐疑,奇怪
于少年此刻的呆滞。但是她没什么「引导」性言行。一副无所谓我来不来的态度。
我甚至觉得,只要我就此罢手,她真就能睡过去了。
再深想,我不能浪费这个机会了,不要再内耗些什么了,更突破性的体验就
在后头,父亲在门外,而儿子的鸡儿却要回到自己母亲的蜜道中,这让我感觉到
我马上完成一种身份的转变,更深层次地成为一个实打实的大人。
我双手轻轻的放在了母亲腰窝上,她像是躲闪一般颤动了一下,但显然无济
于事,反而内凹的更甚,蜜臀显得更紧绷饱满。女人后背的肌肤入手滑腻,曲线
玲珑,当我想再往下滑去的时候,母亲小声呢喃,「真是拿你们父子没办法,前
世也不知作了什么孽」,语气虽带着些许愤愤不平但又像带着某种决绝。
感觉就像是女人的想一出是一出。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观其变,静静感
受女人这一面的光滑。
当听完一句话,才想起另一句话,后知后觉,如刚才那声,「安静点」,意
涵丰富。不用过多剖析,都知道意味着什么。那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更夸张了。
「你爸不靠谱,不知……以后的你会怎么样……」,母亲细碎的声线传来,
在这有限的空间里缥缈空灵,像诉说,像要找点慰藉。
我喉咙牵动,觉得有些沉重,想要说些什么也说不出口,一时间使我迷失此
间,更忘了接下来的行为。
而没有更好的回应之下,我甚至羞愧地收回了在母亲腰椎间的那只手。
母亲再度转身,迷茫的神色中强挤出几分慈和,她伸出了一只手,摩挲着我
的脑袋,感受到这种母子间的温馨,我不由自主地小声喊道,「妈~.」,语气深
情,是多么的乖巧,多么的粘人,当不看向我们彼此下半身的荒诞赤裸的话。
几乎就要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在享受过被抚摸的温馨后,钻进母亲的怀抱。
母亲那眼波如无痕秋水,面容恢复典型的东方女人的骨相恬静柔美,我看着
入了神,她再次轻启嗓音,「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呵~ 」,没有一丝质疑的意味,
仿佛在告诉彼此,既然选择了相信,便坚定地相信。
「嗯~ 」,我重重的点了下头,但由于某种自私心思,又低了头,没有坦然
直视她的眼眸。我感觉,这比刚才更沉重,好像要某种承诺、契约,虽然我本就
打算那样做,那向好的一切也是我本分之事,但总觉万一世事无常,心境变化,
要断掉顽劣的性子,不会那么轻易,现在的「承诺」,就是给自己套上枷锁,套
上枷锁的感觉总觉得不得劲。
更令人踌躇的是,万一听话懂事的标准由她定义呢,岂不是随时被一剑封喉。
想到这些所以我会内心忸怩地点头回应。
只是母亲眉眼好像看不出我的忸怩,她眉眼和唇角都轻微上扬,缓缓都将那
只手放下。
很不巧,手放我们身躯之间,小臂就这么蹭到了我僵硬的鸡儿,母亲自然知
道那是什么,那坚硬又代表了什么,当「直面」这状况,还是无法从容处之。
「嗯?」,她愣了一下,再低头一看,温馨局面顷刻破碎一般,像躲避着什
么可怕的东西,马上将手摆回了自己身后。
一抹羞赧之色浮现面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似嗔似怨,无可奈何。
当完成这些神色变换,她好像一副不想搭理我的表情,转身过去,不过,仍
旧任由下身裸露,无惧于暴露在儿子勃起的性器官跟前。
那莹润的肉臀比以往都更加饱满,更加的有活力,连同那看不到的腿芯,臀
缝底,我感觉它们能吞噬人的心智,如果我陷入其中,它们就能吞噬少年心性,
嗯,吞噬过后,将会蜕变,成长,脱去很多少年的特征。
眼下情形令我迷糊,迷糊到不知是谁的主动,我好像看到那蜜臀往我这边挪
动,直到碰到我的鸡儿才停下动作。或许事实上,是我自己迎上去的;当然这都
不重要了,暂时没有什么「隔阂」了,要做什么母亲都心知肚明,并明显接纳了。
它肆无忌惮的抵在我的小腹,好像在宣示着自己的饱满丰隆紧致弹润,给少
年见识一下成熟女性这一面的性张力。
这使我鸡儿硬到要爆炸,总预想下一秒,这个女人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之一再
轻微的剐蹭,我都要一败涂地。
我一只手扶在了母亲的腰身,户口与那弧度无比契合,我脑海瞬间想到驰骋
的画面。
我再度欺身上前,脸庞贴上母亲的肩头,脖颈,深口闻着那股肉香,自身也
呼吸紊乱粗重灼热,意乱情迷间将自己的情欲迸发在她后脑勺,颈部,耳边。
而鸡儿,则是循着曾经触碰的记忆,也想象着下方的情形,往母亲腿芯间的
绵软地带,热润出口戳试着。
我们的下身,几乎重合起来,她臀瓣的弧度,正好卡在我小腹与大腿之间。
「啧~